已经近一个星期了。宝宝的生物钟都是黑白颠倒的。晚上八点多入睡半小时左右,然后。她现在可以折腾到夜半一,两点。而此前,最多是不超过十二点。从前些天开始,从十二点半,递进至前晚两点多些才沉沉入睡。按理说,貌似夜猫子的我应当是能承受得住,这小夜猫子的折腾。但事实与理论总会有出入的。我当夜猫子是上网折腾电脑,折腾键盘,折腾鼠标,再就是折腾自己的眼睛来着。可这小夜猫子她捣腾别人。三个大人轮流由她折腾。一会儿要你抱,一会儿要下地玩,一会儿要上床翻腾。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她做不出来的。
每夜,当我尽陪睡义务时,也是我送羊入虎口的时候。现恰逢小囡囡长牙,小家伙的牙龈正痒痒。躺在床上,妄图以睡姿诱导她入睡的我成了她攻击的对像。据老师说小孩子的攻击性是保留人类祖先之本能。当其时,我们还非正式成人时,我们还是猿时,在原始森林为了生存时我们要对其他动物或者同类进行攻击。当我们做人了,我们文明了,但我们还没忘本,就由小孩子延续我们的本能,所以心理学专家认为,小孩子有攻击性是本能。所以我就成女儿的撕咬对像。现在我算是明白什么是切肤之痛。一个十个月大的小孩子,用尽吃奶的力用你的肉解决她牙根痒痒的问题时,你非用尖声利叫,是不能表达出肉体的痛,那就是切肤之痛也。且越是尖叫,越引来猛烈的攻击。所以我的肩膀,我的脸部,一、二、三。。。留下不下七处牙痕,尤其是右脸蛋是带血两齿痕。尖叫也有负作用,就是引来宝宝对我的更猛然的攻击。我总是戏说,宝宝这是武装到牙齿,而我是被迫美容到脸蛋,或许从我起流行牙齿痕纹身呢哈。。。
近两天,小家伙又在我身上开发了项娱乐功能。原来她老娘我还可被当作马骑。不知骑马是否也是人类祖先生存之本能。因为,宝贝既未上动物园见过马,也没在电视上看到过马,当然更不用说怎么骑。可她一坐上我的背就摆出马上战将的姿态。两手揪着我的衣服、头发,屁股一颠一颠,就差嘴里会喊“驾”。而且她还会变换身姿。一会儿侧骑,一会儿脸朝外,像张果老那样倒着骑。哈,宛若当年的孙悟空在天庭作弼马温时,纵马天湖一派逍遥任我行。此时的我,其实挺享受她的PP对我酸疼脊椎的按摩,心里还美着:或许过不了几天脊椎就不疼了。还没得意多久,小家伙可能觉得她娘没有像预期的那样尖叫,不过瘾。硬是来劲扯着要我仰面躺着,然后一个屁股敦,结结实实的坐上我的小肚子,又上演她的马上功夫。是人都知道,小肚子可不比脊椎那样硬朗,那是我们身体的柔软部位。小家伙每屁颠一次,我就痛苦的尖叫一回。她就得意的笑一荏。根据此消彼长的定律,小家伙体验到骑马乐趣后,减少了用我磨牙的次数。但对我而言是能量转化的原理,就是从肩以上的疼痛转化成肚子疼,木啥区别。
如果肉体疼痛能换来小家伙晚上早点入睡,从经济学角度讲也是划得来。但是,然而,可是,小家伙作息时间依然是由着她的兴头,本着一副我的睡眠我作主的作派。昨晚居然近三点入睡,又创了历史新高。到今天,这会儿,本报发稿为止,她还在蚊帐里嬉乐,丝毫未有困意。
她娘我,是真正的,彻底的被她打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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